木头小说网 > 其他小说 > 渣攻招惹阴鸷大佬后 > 18、皮肤饥渴症18
    “我胡说八道,我道歉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,方忱,你不会放在心上吧?”

    “放不放的,你害怕啊?”

    方忱对尹楠这种纨绔官二代,谈不上喜欢不喜欢,他之所以会在这里,也不是因为他们是朋友,起码他和尹楠算不上多好的朋友。

    “怕啊,当然怕,要是被某人知道了,我想我负荆请罪都不够,得跪在地上磕头。”

    这话真不夸张,就算他家有点权势,可跟闫震相比,差距也是巨大的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会去打小报告的人。”

    方忱这话一出,尹楠立马长吁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不过发帖的人,方忱,我还误会过是你。”

    许良是知道方忱跟陈凌是前任的关系,他还差点把陈凌给睡了,要不是他哥赶到及时,可能方忱已经被秦升给揍得半死了。

    换成别人,估计会怀恨在心,继续针对陈凌。

    “是我发的。”

    方忱在这里承认。

    “不是你。”

    张琪声音很肯定,他纠正方忱的话。

    方忱转过头跟他相视了有一会。

    “那就是你了。”

    方忱开口,眼神是锐利试探的意味,张琪呵呵冷笑:“比起发他倮照,方忱,我更想发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我们是朋友。”居然想发他倮照,让他被网暴,方忱不得不重新衡量一下他和张琪之间的关系。

    “但我没有,想一想总不犯法吧,我不信谁的心里没一点阴暗的想法,论迹不论心。“

    “真论心,大家就都是杀人犯恶贯满盈了。”

    张琪勾着嘴唇,邪笑萦绕在眼底深处,他望着身边这三个人,其中许良和尹楠是他很难追赶上的。

    方忱,过去方忱是他的跟班,他叫一声就出来,如今方忱一跃成为了人上人。

    但闫震又能真喜欢方忱多久?

    张琪眸光微暗,想到ai合成的倮照,方忱的,如果他是个弯的,怕是光方忱这张脸,这两条笔直纤细的大长腿,都能玩一年半载了。

    张琪现在依旧还是直男,可就算是直男,方忱是他的好友,不说一声,丝毫没透露,就跟了权贵大佬,成为对方的金丝雀宠物,把他这个朋友扔到一边。

    即便是朋友,也具有一定的占有慾。

    张琪将他对方忱的在意,归咎于占有慾,便是一件衣服穿多了,也会舍不得马上扔了。

    何况是人了。

    闫震……

    他是斗不了,可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
    现在想不到,以后总能想到,他有耐心,也有时间。

    张琪端着方忱端给他的热水继续喝,白开水,似乎因为是方忱给的,好像水都带了一丝丝的淡甜。

    张琪舌尖舔了舔嘴唇,总有一天他会让方忱重新回到他身边,他去哪里,方忱也到哪里,他不会介意方忱是否被包养过,朋友是不会介意这些的。

    张琪眸光里闪烁出一丝笑意来。

    许良刚好看到了,有些好奇,不过并不去探究,这就是个小角色,会坐在这里,也是因为他刚好是方忱的朋友,不然以他的性格,是不会和张琪这种身份的人多交好的。

    几人对帖子的事,只聊了一会,尹楠提出来的,他们四个人玩牌。

    “我钱可不多,玩小点。”

    说是小,却也是一万块打底。

    “这话该我说才对。”张琪对尹楠道,尹楠再怎么样都比他钱多,哪怕他手里没钱,只要一句话,多的是人给他送钱来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借你点。”

    许良友好地表示他可以借给张琪钱。

    张琪摆手:“开个玩笑,再怎么几百万还是能拿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方忱,你这个赌,神手下留情,别把我们的钱都给赢走了。”

    尹楠挑了挑下巴,话先说好,示意方忱饶他们一马。

    “昨天是手气好,今天未必了。”

    然而当牌局开始,都不用几轮,两三轮下来,除开方忱外的三人是你看我我有看你,连带着张琪都像看陌生人般打量方忱。

    他以为按尹楠的说法,昨天方忱是和他爸他们玩牌,对方为了拉到闫震这个顶级大佬的投资,所以故意放水,让方忱这个小情人赢他们钱,是故意的,没想到,方忱真的牌技好,张琪都算是会算牌的人,可跟方忱一笔,方忱即便不算牌,他随便摸一张,都好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张琪伸手去翻方忱的牌,果然继续打下去,他只会连赢。

    “行了,别打了,都自己把钱拿出来,给他吧,再打下去,反倒是浪费时间了。”

    张琪将自己的牌一扔,摇着头,已经不想继续玩了。

    “哪有人运气真那么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方忱,我们换个位置。”

    许良不信这个邪,要求和方忱换座位,方忱不拒绝,起身和许良换了个座位。

    “要是他到那边也手气好赢了的话,就不是运气的关系了。”

    尹楠对许良说。

    许良抓了把头发,连输几场,自信心都快给他打击到了。

    “行,愿赌服输,到时候我手里有多少钱,都拿出来。”

    新的一局又开始了,居然和大家预料的那样,方忱开始牌不好,可后面连拿几张牌,坏牌立刻变成了绝好的牌。

    方忱将牌放桌上,其他三个人还伸手去扒拉每张牌,确实没异样。

    “钱不用全给我了,我一个人用不了那么多,自己留着吧。”

    都给他,几百万或者千万,他能吃多少穿多少,就算住皇帝行宫,他能睡的地方也就是一张床。

    方忱摆摆手,对钱完全没慾望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也就你不要钱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个人……”

    尹楠盯着许良,许良心知他说的是谁,但这里不提对方的名字。

    方忱打了个哈欠,从牌桌边起身,他往后面的花园里走,张琪跟了上去,尹楠和许良坐在沙发上,两人碰杯喝酒。

    “你打算就这样继续下去?”

    张琪侧眸,方忱的侧脸仔细看透露出一股无言的清冷和倔强,似乎他是个很难被他人改变的人。

    可他却被包养了,成为了别人的情人玩物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以为和那种人会有真爱吧?”

    方忱转头,笑得明媚张扬:“你当我是小孩?我不会连这点事都看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最好提前做好打算,别到时候被人抛弃了,才发现自己天真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拿到钱了吗?几千万,张琪,以我个人的能力,真靠我自己,这辈子累到死,估计都赚不了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“你能用得安心?金主给的钱,和自己赚的,能一样?”

    张琪不希望方忱成这种人,要用钱,哪怕是用他的,都比用闫震的好。

    “钱还分你的我的?不都一样?”

    方忱往着天边缓缓飘过的云团,眸光璀璨明亮,张琪几乎快看呆了,好像周遭的灰暗都被驱散开了,但张琪心底的阴暗,则更深了。

    “我永远站在你这边,什么时候需要我了,你只要和我说,我马上过来。”

    张琪以前没把方忱当多交心的朋友,但这里,他表达出了自己的诚意。

    “谢了,到时候再说。”

    方忱收下了他的这份好意。

    两人在外面站了一阵,到天色渐渐暗下来后,返回到了房间里。

    请了厨师过来做饭,做了一桌子海鲜大餐,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吃饭,喝酒聊天,多数人就留在尹楠家继续玩,方忱在夜幕拉下来后不久起身走了,他有点事要去做。

    许良说送他,也被他拒绝了。

    坐车到医院,一家私人医院,方忱以失眠为由,打算拿一点安眠药,拿到药后,他靠站在一个走廊的角落里,不多时有人从另外一边走了过来,方忱侧身低头,那里刚好有遮挡物,于是对面来的两人看不到他。

    等那两人走进了心理科室后,方忱这才踱步出来。

    往前走,站到了科室外,进去的两人是秦升和陈凌,陈凌因为帖子网暴的事,一整天状态都不对劲,手脚在发抖,胸口也沉闷到难以呼吸,情绪异常低落,秦升看不过去,也相当心疼,马上带人来医院,医生给陈凌看过了,情况不算太严重,避免刺激源,还有多陪伴,早睡早起,保持心情舒畅,能出去走走就多出去走走,很快就会好。

    没有拿药,两人待了半个小时,就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进了电梯,秦升将陈凌给搂在怀里,抓着恋人的手,秦升已经查到了每个言论恶毒的人,统计起来,一个他都不会放过。

    学校那边,也幸好是大四,陈凌不用去上课,不然的话,可能就只能休学了。

    走出医院,坐到车里,陈凌想看看手机,秦升给了他,但秦升随时都盯着陈凌,以免他看到什么不该看的,好在手机上消息都干净,陈凌本来极其紧张,点开手机,没人乱给他发什么,他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汽车开走,陈凌的手机交回给秦升,他现在最能倚靠和信任的人就是恋人的,别的谁,他都不敢去相信。

    等汽车一走,医院门口出来另外一人,方忱望着汽车驶远的方向,帖子不是他发的,却多半有他的原因在里面,如果那天不让张琪弄陈凌过来,或者他及时带陈凌走,都不会是现在这个结果。

    方忱呼出一口浊气,继而又笑了,没人发的话,就真的他来发了。

    有人帮他做了,他反倒少了一些心理负担。

    坐到停靠路边的汽车里,方忱往闫震的住处回,到了夜里,皮肤饥渴症再次疯狂袭击上来,方忱干脆到浴室,拧盖了水龙头,用冷水来冲刷全身,至于感冒不感冒的,他考虑不到那么多。

    先浇灭了那股来自全身里外的渴求,其他的,他没法去顾虑。

    冷水刺,激周身,方忱不停打寒颤,可即便再冰冷,却圧制不了手指肌肤的麻痒,他想起闫震早晨说的话,他可以去找他。

    真的去找他吗?

    方忱猛地摇头,他不会向他示弱的,怎么都不会低下头,承认他是个弱者。

    方忱蹲了下去,他干脆坐到了冰冷的地面上,冷水淋在头上脸上,浸透了他浑身的衣服,他弯曲两只脚,手指抠抓着流淌着冷水的瓷砖。

    时间是缓慢的,呼吸间都是渴望和渴求,方忱并拢膝盖,脸上都是冷水在流,不仔细看,仿佛他在流泪一样。

    熬了许久,方忱手掌撑着墙壁慢慢起身,踉跄了一下,撞到了膝盖,刺痛袭来,他抿紧嘴唇,面色苍白,把冷水换成热水,方忱洗过澡换了睡衣,躺到床上,很快昏睡了过去。